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逼我离婚!我幸福你哭什么?主角苏晚傅景深白若溪小说精彩章节全文免费试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3 15:32:03    

暴雨像是被谁捅破了天似的,疯了般砸在顶层公寓的落地窗上。豆大的雨珠争先恐后地扑向玻璃,起初是零散的噼啪声,渐渐织成密不透风的雨幕,顺着玻璃蜿蜒而下,在窗面上画出一道道扭曲的水痕。窗外是霓虹闪烁的城市夜景,摩天大楼的灯光、马路上的车灯被雨水揉成一片模糊的光斑,像极了苏晚此刻混沌的思绪。

她坐在沙发边缘,**只沾了小半块坐垫,背脊绷得笔直,仿佛稍一放松就会被这满室的冷清吞没。指尖死死攥着那张刚从医院取来的孕检单,浅粉色的纸张边缘被反复揉捏,早已失去原本的平整,变得发皱卷边,甚至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指腹——那道细细的伤口渗出的血珠,先是凝成一点殷红,而后顺着指缝滑落,滴在单据上“妊娠4周”那行黑色打印字上。

红色与黑色交织,像一道刺目的伤疤,烙在苏晚的眼底。

她低头盯着那张单子,视线却有些涣散。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半小时前医生温和的声音:“苏**,恭喜你怀孕了,目前胚胎发育情况还算稳定,后续要注意多休息,避免情绪波动过大。”稳定?她的人生早已是惊涛骇浪,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生命,真的能在这片废墟里稳住吗?

结婚三年,她和傅景深的关系,从来都是外人眼中的“郎才女貌”,只有苏晚自己知道,那不过是用傅家的权势、苏家的体面堆砌起来的空壳。傅景深待她,不算坏,却也绝称不上好——他会记得她的生日,却只会让助理送来没有温度的礼物;他会在商业晚宴上牵她的手,却从不会在私下里给她一个拥抱;他们同床共枕,却像是隔着一条无形的河,各自在对岸沉默。

可就算是这样,当她看着试纸上两条清晰的红线时,心里还是窜起了一丝微弱的期待。也许,这个孩子能成为一座桥,让她和傅景深之间那道冰冷的鸿沟,稍微变得温暖一点?

就在这时,玄关处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转动声。那声音很轻,却像一把锤子,狠狠砸在苏晚的心上。她猛地抬头,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。

傅景深推门进来,带着一身的雨水和寒气。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,衣摆和袖口都沾了湿意,几缕被雨水打湿的黑发贴在额前,平日里凌厉的眉眼被水汽笼罩,却丝毫没减弱他周身的压迫感——那股寒气比窗外的暴雨更甚,一进门就驱散了客厅里仅存的一点暖意。

他甚至没看沙发上的苏晚一眼,径直走向茶几,手腕一扬,一个白色的文件袋被甩在玻璃桌面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文件袋的封口本就没封紧,这一下直接散开,露出里面几张纸的抬头——“离婚协议书”四个加粗的黑字,像四根冰冷的针,瞬间刺穿了苏晚刚刚燃起的那点期待。

苏晚的指尖颤了一下,攥着孕检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,指腹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,可她却像感觉不到似的,只盯着那四个字,喉咙发紧。

傅景深没理会她的反应,转身走向吧台。深色的大理石台面上放着一排酒瓶,他伸手拿起一瓶威士忌,动作流畅地倒了半杯。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晃了晃,泛起细小的酒花,可他却没喝,只是握着杯子,背对着苏晚站在吧台前,黑眸盯着窗外被雨水模糊的雨幕。

“签了它。”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像是在谈论天气般随意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,“你弟弟在医院等着手术费,五十万,签了这份协议,我明天就让林森把钱打过去;不签,”他顿了顿,语气里多了几分冷冽,“你就等着给他收尸。”

“收尸”两个字,像一把冰锥,狠狠扎进苏晚的心脏。她猛地回神,手指颤得更厉害,连带着那张孕检单都在微微发抖。她站起身,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傅景深身后,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发颤:“傅景深,你不能这样……我们结婚三年,就算没有感情,你至少看看这个——”

她将那张被攥得皱巴巴、还沾着血珠的孕检单递到他面前,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,眼底藏着最后一丝卑微的期待。她多希望他能低头看一眼,多希望他能因为这个孩子,稍微软化一点态度。

可傅景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甚至连余光都没给那张单子。他反而往旁边侧了侧身,避开了苏晚递过来的手。也就是这个动作,让苏晚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,看到了那个一直被他挡在身后的人——

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,正亲昵地倚在他的臂弯里。

那是白若溪。

苏晚的瞳孔骤然收缩,像被一道惊雷劈中。白若溪,她曾经掏心掏肺对待的最好闺蜜,是她在大学时一起分享秘密、一起哭一起笑的人;是她在嫁给傅景深后,还时常邀请来家里吃饭、无话不谈的朋友。

可此刻的白若溪,哪里还有半分过去的纯真模样?她妆容精致,眼尾画着精致的眼线,涂着豆沙色的口红,笑靥如花,看向苏晚的眼神里,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和得意。她甚至故意伸手,亲昵地挽住傅景深的胳膊,手指轻轻摩挲着他风衣的袖口,仿佛在宣示自己的**。

“晚晚,好久不见啊。”白若溪先开了口,声音娇嗲,带着刻意装出来的无辜,“你也别太怪景深,他也是没办法。谁让当年你爸爸做了那种事,害得我家破人亡呢?现在让你签个离婚协议赎罪,不算过分吧?”

“若溪,你闭嘴!”苏晚猛地看向白若溪,眼眶瞬间红了,声音也拔高了几分,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,“当年我爸明明是帮你家还了高利贷!你忘了吗?你家公司资金链断裂,你爸爸借了高利贷还不上,是我爸拿出自己的养老钱,又找朋友周转,才帮你家还清了那笔八十万的欠款!怎么就成了害你家破人亡?你明明知道真相,为什么要骗景深?”

这些话堵在苏晚心里太久了。自从三年前白若溪突然对傅景深哭诉,说苏家害她家破人亡后,傅景深就对她冷若冰霜,而白若溪也再也没跟她联系过。她无数次想找白若溪问清楚,可对方要么避而不见,要么就是在傅景深面前装可怜,说她“被苏父洗脑,执迷不悟”。

“我骗他?”白若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夸张地睁大了眼睛,然后往傅景深怀里缩了缩,肩膀微微颤抖,声音瞬间变得委屈起来,“景深,你看她,到现在还在撒谎!当年你去国外出差,她爸爸就是趁你不在,拿着我家的房产证去银行抵押的!最后钱还不上,银行把房子收走了,我妈就是因为这件事,气急攻心才突发心脏病去世的……这些证据,我不是都给你看过了吗?转账记录、抵押合同,还有银行的回执单,哪一样不是真的?”

她说着,伸手抓住傅景深的衣袖,眼眶红红的,看起来楚楚可怜:“景深,我知道晚晚是我过去的朋友,我不想这么对她,可我妈妈的仇……我不能不报啊。”

傅景深终于转过身。他伸手将白若溪护在身后,动作自然又带着保护欲,仿佛苏晚是什么洪水猛兽。他的黑眸淬着冰,没有一丝温度,一步步朝着苏晚逼近。客厅里的空间本就不大,他的脚步很慢,却带着无形的压力,直到将苏晚逼到冰冷的墙壁前,再无退路。

“苏晚,到现在你还在狡辩?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,像寒冬里的风,刮得苏晚脸颊生疼。下一秒,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,指节用力,力道狠得像是要把她的下巴捏碎。“若溪给我的转账记录,上面有你爸的银行卡号;房产证复印件上,有他的签字;还有抵押合同,公证处都盖了章——这些,哪一样不是铁证?”

下巴处传来的剧痛让苏晚几乎说不出话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,顺着脸颊滑落。可她还是摇着头,用尽全身力气挣扎:“那些都是假的!傅景深,你信我,我爸不是那种会偷别人房产证去抵押的人!若溪她在骗你!你去查一查,去问一问当年办理抵押的银行经理,或者去公证处查存档,你就能知道真相——那些签字是伪造的,复印件也是P的!”

她知道父亲的为人,苏父一辈子老实本分,就算是生意失败,也从没想过要走歪路。当年帮白若溪家还高利贷时,父亲还特意跟她叮嘱:“若溪这孩子可怜,咱们能帮就帮,别让她觉得孤单。”这样的父亲,怎么可能去偷别人家的房产证?

“查?”傅景深冷笑一声,指腹用力碾过苏晚的下巴,那力道让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气。“我看你是被你爸洗脑洗傻了!三年前,若溪抱着她妈妈的遗照,跪在我公司楼下哭了整整一天,浑身都湿透了,那样的绝望,你见过吗?”

他的眼神里满是嘲讽,语气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:“那个时候你在哪?你在你家的大房子里,穿着名牌衣服,用着我傅家给你的钱,享受着锦衣玉食!苏晚,你和你爸一样,都是躲在别人的牺牲里苟活的人,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真相?”

话音落下,他猛地松开手。苏晚失去支撑,踉跄着后退两步,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。“咚”的一声,脊椎传来一阵钝痛,可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。

“我没有……”苏晚的声音微弱得像蚊蚋,她张了张嘴,还想解释——三年前她不是在享受,她是因为父亲突发胃病住院,一直在医院陪护,根本不知道白若溪去傅氏楼下下跪的事。可话到嘴边,却发现自己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。

她看着傅景深眼底毫不掩饰的厌恶,又转头看向躲在他身后的白若溪——后者正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她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那一刻,苏晚突然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。

她笑了起来,起初是低低的笑声,渐渐变得越来越响,可笑着笑着,眼泪就掉了下来,砸在衣襟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“傅景深,”她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三年的男人,声音里满是绝望,“你宁愿信一个外人,也不信我……好,真好。”

就在这时,玻璃窗外突然闪过一道刺眼的闪电,瞬间劈开漆黑的夜空。惨白的光芒透过雨幕,将整个公寓照得如同白昼,也清晰地照亮了苏晚脸上的绝望——那是一种彻底的心死,像燃尽的灰烬,再也没有半点火星。

傅景深看着她这副模样,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烦躁。他讨厌她这种不辩解、只沉默流泪的样子,更讨厌自己看到她这副样子时,心底那丝不该有的动摇。他皱了皱眉,弯腰从茶几上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,狠狠扔到苏晚脚边。

“别在这装疯卖傻。”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,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,“明天早上九点,我要在这份协议上看到你的签名。否则,你弟弟在医院能不能挺过明天,就看他的运气了。”

说完,他不再看苏晚一眼,伸手搂住白若溪的腰,转身就往卧室的方向走。白若溪依偎在他怀里,路过苏晚身边时,故意放慢了脚步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,压低声音说:“晚晚,你看,景深还是跟我走了。他是我的了,你就认命吧。谁让你挡了我的路呢?”

她的声音里满是炫耀和恶意,像一条毒蛇,吐着信子,舔舐着苏晚早已破碎的心。

苏晚僵在原地,直到卧室的门被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她才缓缓蹲下身。冰冷的地板透过薄薄的家居裤传来寒意,她伸出手,指尖颤抖地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书。那张纸被雨水溅到了一点,有些潮湿,她的指尖抚过甲方那栏早已打印好的“傅景深”三个字,泪水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,滴在纸上,将那三个字晕开,变得模糊不清。

她知道,从这一刻起,她的婚姻、她的期待、她心里那点仅存的温暖,全都碎了。她的世界,彻底塌了。

雨还在下,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,可苏晚的世界里,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冰冷。她抱着膝盖,将脸埋在臂弯里,压抑的哭声被淹没在暴雨声中,悄无声息,却痛得撕心裂肺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她才慢慢抬起头,视线重新落在那张孕检单上。指腹轻轻拂过“妊娠4周”那行字,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。孩子,对不起,妈妈好像……保护不了你了。

她站起身,踉跄着走到窗边,看着窗外的雨幕。傅景深和白若溪在卧室里,那扇门隔绝了两个世界——一个是他们的温存,一个是她的地狱。苏晚深吸一口气,冰冷的空气呛得她喉咙发疼,可她却像是找到了某种决心,眼神渐渐从绝望变得空洞。

签了吧,为了弟弟。她对自己说。至于这个孩子……也许,他本就不该来这世上受苦。

她拿着离婚协议书,一步步走向书房。书桌上放着一支钢笔,是傅景深去年生日时送她的,她一直没舍得用。此刻,她拧开笔帽,笔尖悬在签名栏上方,迟迟没有落下。

指腹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血珠又一次渗出,滴在纸上。红色的血、透明的泪、黑色的字,在这寂静的雨夜里,绘成一幅绝望的画。

最终,她闭上眼,用力签下了自己的名字——“苏晚”。两个字,写得歪歪扭扭,像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。

签完的那一刻,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支撑,瘫坐在椅子上。窗外的雨还在继续,可苏晚知道,有些东西,再也回不去了。

逼我离婚!我幸福你哭什么?主角苏晚傅景深白若溪小说精彩章节全文免费试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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